,警惕地看着曹昂。
曹昂见她无动于衷,只好自己动手了,抓起蔡琰的小手,放到自己的手掌上,轻轻抚摸了一下。
真滑!
“这皮肤真细腻!”
“怪不得是吃南方水长大的!”
蔡琰听着曹铢那轻佻的话语,心脏犹如小鹿乱撞,不敢直视曹铢。
“州,州牧大人,妾身身体不适,要不您改天再来?”
“你身体不适我才要来呢!”
“啊?”
曹寄握住蔡琰的手腕,开始为她把脉,蔡琰见到曹昂许久没有动静,便缓缓抬起头。
发现曹昂正闭目养神,便好奇地打量了起来。
面如傅粉,气宇轩昂,身材匀称,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气0
“州牧大人?”
蔡琰发现曹昂闭目养神都快一盏茶的功夫了,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曹昂闭着眼睛说道:
“无大碍,只是普通的受凉!我给你针灸几下,出出汗
便好了。”
“针灸?”
蔡琰惊恐地看着曹昂,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眼神慌乱无比。
然而曹昂并没发觉她的一样,从怀中取出银针,放到蔡琰面前。
“碰!
蔡琰竟然毫无征兆地昏了过去,刚好躺在曹昂的怀中。
“蔡琰?琰儿?”
我草,什么情况?
这不会是晕针吧!
曹昂把她搂在怀里,掐了一下她的人中,蔡琰缓缓睁开眼,惊恐地看着曹寄。
“针扎完了吗?”
“呃,还
曹昂正要说还没开始,突然想到她晕针,便没继续说下去。
他用手抚摸了一下蔡琰那发烫的脸蛋,说道:“琰儿!”
“啊,什么事?”
蔡琰紧张兮兮地问道,生怕曹昂还会继续给她扎针。
“针灸治不好你的病,我决定换一种方式!”
“啊?你要换什么?”
蔡琰惊恐地看着曹昂,已经顾不得曹寄那只大手已经滑到她的衣领内里。
她生怕曹昂会给她换个更粗的针。
“其实受凉喝点药,出出汗就好了。”
“不是扎针啊!”
“咱们可以换个不痛的针!”
“啊…:,
蔡琰惊呼一声,手足慌乱之际,刚好摸到曹昂的银针,吓得直接昏死过去。
曹昂满头黑线地看着蔡琰,你这晕针的毛病的给你治好。
曹昂抱起蔡琰,走出营帐,发现蔡邕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看向不远处的一个侍卫,把他叫来,吩咐道:
“你等下见到蔡邕先生,给他说一声,蔡琰我带走了,她有点晕针,需要特殊方式治疗!”
“诺!”
曹昂把蔡琰抱回自己的营帐,见到吕雯与冯兰在聊天,便把蔡琰放到了他那张虎皮之上。
吕雯好奇地问道:“夫君,这是什么情况?”
这才去多久?是不是有点快?
“她病的厉害,一两天治不好,以后就暂时待在我身边,接受长期治疗。”
“真的只是治疗?”
曹昂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她可是我的夫人,你说真的只是治疗吗?”
这种废话还需要问?我夫人待在我身边能干什么。
吕雯唉声叹息道:“哎,我的白虎皮啊,好不容易体验几天宽松的感觉,又要拥挤了。”
冯兰小脸娇艳欲滴,眼睛瞥向别处,心里开始非议这两个口无遮拦的家伙,到底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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