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
他快步上前,分开人群,看到王泰站在大堂上,侃侃而谈。
他急切地看向大堂和院中满地的尸体,他仔细观察,目光最终停留在了郑雄的身上。
“公子,你死的好惨啊!”
郑四使劲挤出几颗眼泪,他冲进堂去,在尸体旁边嚎啕大哭起来。
“闲杂人等,给我赶出大堂!”
张名世大声怒喝,衙役们架起痛哭流涕的郑四,把它拖了出去。
“公子,你怎么就这样去了啊?”
郑四捶胸顿足,又哭了片刻,这才站了起来。
“大人啊,公子他出事了!”
郑四高声啼哭,犹如疯癫,踉踉跄跄而去。
堂中的王泰暗暗摇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在不明真相的世人面前,他和郑四,都是影帝。
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年丧子,人生的惨,痛莫过于此。
第二日一清早,咸阳县衙门正堂,争吵声,咆哮声不断,大堂门外的衙役们,人人都是竖起了耳朵。
经历了丧子之痛的郑子羽,也难怪会失态如斯,近乎疯狂了。
“张大人,是谁给你的权力,竟然放走了杀人凶手王泰?”
郑子羽歇斯底里,大声怒吼。
他儿子郑雄死了,第一大嫌疑人王泰却悠然离去,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
“张大人,稍安勿躁。本官已经调查清楚,王泰不是杀人凶手,反而是剿匪的功臣。”
张名世拿起了状纸,轻声道:“郑大人,这是相干的供状和供词,人证物证俱在,你节哀吧。”
郑子羽接过状纸,看了片刻,脸上阴晴不定。他忽然伸手一扬,状纸飞的满天都是,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郑子羽大声咆哮。他的儿子去南山剿匪而亡,鬼才相信。他儿子去南山,原因他自然知道,也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这些供词全是假的。
“郑大人,你怎么知道这是假的?难道说,令公子去南山,是别有用途了?”
张名世心中气恼,面上却不动声色。
“一派胡言!郑雄是县衙的捕头,他去哪里,老夫怎么知道?”
郑子羽脸上一红,矢口否认。
“这就怪了。本官也没有派郑捕头公干,难道是他发现了土匪的踪迹,来不及回来禀报,便已遭了毒手?”
张名世摆摆手,书吏赶紧上前,捡起了状纸。
“张大人,这么说,你不肯派人拘拿王泰了?”
郑子羽厉声喝道,声音尖细,就连堂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夜不见,他容颜憔悴,头发花白了大半,整个人一下子苍老了下来。
“郑大人,稍安勿躁!令郎是与土匪起了冲突,不幸身死。王泰剿灭土匪,并把令郎的尸身送了回来,这是有功,不是有过,无凭无据前去捉拿他,似乎于律法不容。”
张名世语气温和,面上波澜不惊。
郑雄一行人的尸体,土匪的尸身,受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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