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魄力和能力。
“建银行,筑新币,兴百业,王泰又何止政事如此?关外一战,河南军名扬天下,斩杀鞑虏无数,筑”京观“震慑胡酋。王泰之名,已经是无人不知了。“
高名衡眼神幽幽,感慨多于唏嘘。
“王泰再能干,他能管得了整个河南?他能管得了天下?”
郑二阳摇头晃脑,想再来一杯,却被高名衡阻止。
这个郑二阳,喝的够多了。要是让旁人听到,参上一本,可就够他喝一壶的。
“就说这河南的困局,一个周王藩,他王泰就回避不了,也治不了!”
高名衡大惊失色,赶紧压低了声音。
“郑大人,你喝多了!”
谁不知道,藩王和乡宦是河南的死局,可这事关国体,君王也不敢触碰,何况他们这些地方官员。
“高大人,我没有喝多,只是有感而发而已。为何卫所屯田水到渠成,而布政司地面上困难重重,无法奏效,就在于祖制陋规太多,人心皆私,以至于大明积弊重重,积重难返,总有一日,酿成大祸!”
高名衡低下头来沉思。他知道郑二阳所说并非危言耸听,善者随波逐流,恶者推波助澜,救世者寥寥无几。
“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我大明天灾人祸,民不聊生,难道真的是气数已尽吗?”
郑二阳幽幽长叹,落下泪来。
高名衡看了看郑二阳,也是叹了一声,终于没有出言阻止。
“当今天子励精图治,呕心沥血,为何这大明天下,还是如此困局?”
一声长叹,高名衡端起茶杯,也是神情黯然。
“不破不立,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天子励精图治,呕心沥血,动的只是皮毛。若不破兼并,改藩策、清吏治,练新军,大明危矣!”
郑二阳愤愤而言,忽然开口。
“王泰要是早些能去京城,和公主成婚就好了!”
“郑大人,何出此言?”
高名衡还是有些懵懵懂懂。
“天子者,兵强马壮者为之。王泰文韬武略,麾下都是虎狼之士,他是应时而生。若是让他成了气候,即便他不想逐鹿中原,他部下的骄兵悍将也会将他推上去。”
郑二阳脸色凝重,高名衡脸色煞白,过了片刻,高名衡才颤声说了出来。
“郑……大人,你不是善于占卜吗?你给算算,王泰到底是……不是乱臣贼子?”
“是不是乱臣贼子我不确定,不过王泰爱民如子,救民之术独步天下,下官是钦佩之至。”
郑二阳的话,让高名衡微微一怔,跟着哑然失笑。
“郑大人,你倒是王泰的知己啊!”
“高大人,你和王泰,不曾也是亲密无间,相得益彰吗?”
二人对望了一眼,都是哈哈笑了起来,刚才的压抑气氛,一扫而光。
何必杞人忧天?相比那些跋扈的武将如祖大寿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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