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将士们紧张起来,以为将来的大战做好心理上的准备。
军中传言沸沸扬扬,说是黄河以北的彰德府,已经建立起了巨大的辎重粮草仓房,大量的军用物资都转运到了那里,随时准备北上。
更有人说,王泰已经向朝廷上了奏折,要求带兵北上,朝廷正在犹豫,但估计河南卫军北上,只是时间问题。
王泰未雨绸缪,他这是要下一盘大棋啊!
校场上硝烟弥漫,口号声不断,观看怀庆卫火铳演练的李定国暗暗心惊。
这样熟练的射击,对方即便有千军万马,怕也是经受不住这样连续不断的排铳射击。
火器拼杀还好,一旦是白刃战,刺刀见红,这些个沉默的战争巨兽,他们不惧生死,谁又能和他们互比伤亡?
军人的地位和尊严,有功必赏,丰厚的犒赏抚恤,王泰此举,可谓是杀人诛心。
“张大人,不好了,兄弟们和郑王府的人打起来了!”
几个军士急匆匆过来,习惯性地向指挥训练的指挥同知张仁义禀报,随后看到李定国这个新任的指挥使,脸色尴尬,上前见礼。
“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如此慌张?”
李定国的脸色,一下子板了起来。
军士赶紧上前,把事情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头前带路,过去看看!”
李定国大踏步向前,军士们眼睛看着张仁义,张仁义皱着眉头跟上,众军紧紧跟随。
“张兄弟,这个郑王,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定国上马,一边向前,一边大声问道。
“郑王朱翊铎,敬王朱载壐之子。崇祯十三年,他的兄长郑世子朱翊钟,因为私自贩卖奴隶、又违规祖制豢养食客被皇帝赐死,因此就由他袭封为郑王。”
张仁义也是大声回答,他看着李定国,犹豫道:
“大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到了再说!”
李定国打马狂奔,张仁义只有闷头跟上。
官道旁,三个军士被一群恶奴团团围住,扭住双臂,跪在地上,披头散发,头上的铁盔也被打掉。
“狂啊!你倒是狂啊!”
一个恶奴一边打着军士的耳光,一边嘴里骂着。其他的恶奴也都是笑意盈盈,骂骂咧咧。
军士们被打的满嘴是血,脸色红肿,嘴里尤自怒骂。
“赶紧放了我们,否则大人饶不了你们!”
“狗日的还嘴硬,老子弄死你!”
恶奴勃然大怒,几记窝心拳,军士们被打的嘴里淌血,说不出话来。
恶奴们不远,一个二十多岁的绿衣贵公子坐在马上,手里摇着折扇,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绿衣公子的身旁,站满了手持刀枪、背弓执鞭的随从,光是马匹,就有好几十,黄犬飞鹰,狰狞凶残,虎视眈眈。
而在绿衣公子的马旁,一个粗衣的年轻女子被捆绑着扔在地上,嘴里被塞了布匹,眼睛里面都是惊恐不安。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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