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去查办!”
王承恩跪在地上,说话也是哆哆嗦嗦。
崇祯顿了片刻,胸中的怒气渐渐平息。这报纸上所言,毕肯定是揣测,毕竟朝廷大军还没有东进。
而且,这大同总兵王朴,劣迹斑斑,确实如报纸上所写,胆小如鼠,临阵脱逃,也不是一次两次。说他一无是处,倒也是实话实说。
“王承恩,这报纸是三天一出吧?连载是从何时开始?”
崇祯心里平和了一些,语气也变的平缓。
“皇上,报纸三天一出,自本月初开始,这连载已经四期了。”
“已经四期,这么说,早已经众人皆知了。你们也都起来吧。”
崇祯摆了摆手,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报纸倒不是一无是处,总算有春秋大义,忠君爱国。再说了,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朕能封了报纸,朕能封得了天下悠悠之口吗?”
王承恩和刘文炳等人站了起来,都是暗暗吃惊。
辽东战事太重太大,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天子都是压力山大,心头的焦躁可想而知。
“蓟辽总督洪承畴,国家重臣,简在帝心。应据战局统筹兼顾,不可头重脚轻,被建奴断了后路。也应不惜此身……”
崇祯盯着报纸看了片刻,抬起头来。
“新乐侯、巩都尉,你们说说,这报纸说的云山雾罩,到底是什么意思?”
崇祯的忧心忡忡看在眼中,刘文炳和巩永固对望了一眼,巩永固大胆开口。
“陛下,以这报纸的意思,洪承畴虽知兵、也能用兵,但似乎心思太活,瞻前顾后,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似乎不能乾坤独断,性子上软了些。”
洪承畴的蓟辽总督是皇帝任命,皇帝对洪承畴也是期望甚高。他自然不敢让皇帝临阵换帅,毕竟风险太大,而报纸也只是一家之言。
崇祯脸色阴沉,他低下头,开始沉思起来。
王承恩上前,在崇祯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崇祯抬起头来,看了看刘文炳和巩永固二人,端起了茶杯。
“新乐侯、巩都尉,你们的折子朕看了。放心吧,兹事体大,事关天下大局,朕会慎重的。”
“陛下早些歇息,臣等告退。”
刘文炳等人退下,王承恩又上前几步,轻声在崇祯耳边说道:“圣上,兵部尚书陈新甲在殿外等候。”
崇祯点了点头,轻声道:“带他进来。”
陈新甲进来,还没有开口,崇祯已经急急忙忙问了出来。
“陈尚书,杨阁部的病情,到底怎么样了?”
刚才听王承恩说,陈新甲有杨嗣昌的病情消息,崇祯已经有几分迫不及待。
“圣上,湖广奏报,杨阁部之子杨山松呈报,杨阁部病重数月,已于日前病逝了!”
陈新甲小心翼翼上前禀报,王承恩接过奏折,呈了上去。
崇祯哆哆嗦嗦接过奏折,看了一下,奏折落在了桌上,他的眼睛里,都是惊诧和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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