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问住了,场面再次陷入了僵持。
白掌门又向各位宿老道“还有谁能说句话?”
红倚长老凤目一瞟,道“依小妹看,此子人才难得,是可造之才。若是因此受了委曲,影响了修行,也是我落霞门之损失。不如一切照常。若是证实他确有做过,再来定罪不迟。”
归海长老道“师妹说的有理,一切还是应该等到真相明了再说。”
白掌门又望向新上任的训戒堂堂主——一名不久才辟谷的老者。
后者一揖道“属下以为不可。按照惯例,凡有重大嫌疑者,都须经训戒堂收押审问。何况此事关系重大,又岂能另开特例?”
八字须老者道“不错,堂主所言才是正理,门规岂能因他一人而废?再者,此子早有前科,那凌镇义便是命丧他手,其性情之暴戾,可见一斑。”说罢又是一揖,“恳请掌门将其收押!”
白发长老及其身旁两人也一步站出,异口同声道“恳请掌门将其收押!”
“住嘴!”半空之中忽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暴喝,听得众人耳鼓一震。
杨硕知道,这是救兵到了!
一道绿影飘至近前,临近高台时脚下绿竹杖一收,便落在了掌门和众位宿老的面前。
白掌门道“孤竹师兄,怎么来了?”
孤竹没给他好脸色,心说若非授意,这几个老东西哪敢和三峰峰主较劲。
“哼!我要再不来,我这宝贝徒儿就要被欺负惨了!”
“什么?徒儿?”
除了知情的几位长老,在场众人都给惊呆了。
也难怪,杨硕拜师一事一直都秘而不宣。此时若非孤竹亲口说出,谁能相信这位两耳不闻世事,一心扑在丹药上的丹痴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还收了个徒弟。
至于平
辈论交一事,在此种场合下更不便说开,孤竹不提也不奇怪。
可就算这样,也足以引起巨大的轰动了。
孤竹收徒,那是多大的一件事啊!多少人想尽办法都没能得到他的青睐,杨硕何德何能,竟然能拜入他的门下?
对于这一点,众人实在敲破脑袋也想不通。
白掌门面现尴尬“师兄此言差矣。家有家法,门有门规。本门作为一门之主,自然要禀持公道,以理论事,何来欺负一说?”
孤竹瞥了他一眼,“好!要论理,我便与论!说他杀了那只老羊是吗?”
“……”白掌门道,“目前只是推测。”
“我管推测不推测。”孤竹说罢,面向台下众多弟子,高声说道,“们来几个有实力的,最好是筑基期大圆满。”见无人上来,又伸手一指,“还有!都上来!”
在他的指定下,三个人怯生生的走上台来,站到了孤竹长老的跟前。
孤竹将胸前衣襟一敞,说道“老夫现在就站在们面前,们来杀老夫。”
“啊?”
三个人都是一呆,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们愣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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