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罗棠道:“你别啰嗦那么多了,我们问的是南宫骛,你说要紧的。”
“这些怎么不要紧了?”张催微有不满,但又想,面前这些都是粗人,性子急些也正常,便又转回正题,说,“南宫骛比他哥哥陈太师小二十多岁,他这辈子念书再厉害,也顶多挂个虚衔做个闲官,想要入阁只能做梦了。也许正是因此,南宫骛就干脆破罐子破摔,说不定他就是心想既然当不了大官,那就当最厉害的武林高手去。谁能想到他兄长偏也同意了,陈家自他五六岁始,就为他遍访名师,寻觅武功秘笈。南宫骛先练的内家功夫,功底十分扎实,后来又随北军老将学用横刀,练了一手十分霸道的刀法。”
焦小六听到此处,不由疑惑道:“南宫大哥不是用剑的吗?”
“那你们可曾见过他的剑,是不是见他的剑与常人不同?”张催问。
焦小六点头,道:“他的剑样式颇为古旧,算是重剑了。”
张催说:“今剑重点刺,剑偏轻薄,而古剑则是点刺劈砍兼具,所以厚重。南宫骛先练刀,后练剑,他的剑法集此二者之长,故而他爱用古剑形制的重剑。”
众人紧紧看着张催,此时已无人再怀疑他所说,反都提起心来,要听他接下来还要说什么。
罗棠问:“他十八岁与剑魔贺危舟一战,从此贺危舟便在江湖上销声匿迹,是不是同他改用重剑有所关联?”
“正是。”张催道,“五年前,剑魔与狂刀客于东山湖畔惊世一战,震动武林,而当时南宫骛就在决战当场,乃是观战者之一。剑魔轻易便将狂刀客毙于剑下,南宫骛自然大受震动。此战后他寻上门去,要求贺危舟传授他剑法,而贺危舟见他天资出众,生了爱才之心,也愿意收他为徒。”
焦小六和薛承武等人都震惊不已:“这么说,南宫骛是剑魔的弟子?”
“错!”张催冷笑了一声,说,“南宫骛根本没有拜过师。南宫骛同贺危舟定下了三年之约,由贺危舟传授他剑法。若三年内南宫骛无法以剑胜过贺危舟,便拜他为师,事他为父,但若南宫骛青出于蓝……”
接下来便不用多说了,两年后,南宫骛持伶仃剑一战成名,而贺危舟解剑沉海,消失于江湖,甚至有传闻他已经疯了。
张催环视众人,见众人神情皆十分凝重,便露出一个微笑,道:“南宫骛自出山来,未有败绩。这个世上,没有人能使他折服。”
南宫骛醒来之时,已是天光大亮。
他猛然坐起,只感到身体轻盈,仿佛卸去了几十斤的重担。他深呼吸了几下,又感到吐纳畅快,耳目明晰,灵台一片清朗。
“你醒了。”
南宫骛听有声音,不由一惊,转头一看,是徐不疑。
她抱剑坐在一块石头上,也不知等了他多久了。
南宫骛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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