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马鞭赶紧跟了上去。清晨路上人不多,就见一匹无鞍红马在前,一匹无鞍黑马载着一个小少年紧随其后,后面远远的跟着三人三骑。
以这两匹马的资质,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完全不是问题。一通乱跑之后,后面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总之跑出城门的时候刚刚日出,现在已经接近中午了,也就是说,怎么也有几百里。
所以,秦淮迷路了。这厮本来地理就不好,古扬州范围又和后世不同,这么一来,秦某人是完完全全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了。
早饭没吃,又在马背上颠了一个上午,骨头都快散架了,肚子也开始咕咕乱叫了。秦淮拍拍大奔,起身站在马背上,准备寻个有人烟的地方找食吃。
有人烟的地方没找到,捉来的两只兔子也放了。所以啊,出门在外一定得记着带打火机和盐巴,当然,银子也不能少。秦淮一边絮絮叨叨自言自语一边后悔不该图轻闲把东西都放在十七身上。
最后饿得受不住,秦淮挽起裤腿摸进了一个开满莲花的小水塘。莲蓬采了几个,莲藕挖了几节,洗巴洗巴就开吃了。
原路返回。这次换了马骑,小宝比较温顺,只是小跑。秦淮嘎吱嘎吱嚼着脆生生的莲藕,却万分怀念扬州城里的大骨汤刀削面。走着走着,一人两马停下了。
有杀气。
犹豫一下,转个弯,正前方有两人。
一个很美很美的女人,穿一袭嚣张无比的红衣,手上提着两把弯刀。
一个很小气很小气的男人,穿一件装腔作势的白衣,手中的扇子摇得那叫一个欢快。
开赌场的!秦淮眼皮一跳,就想掉转马头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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