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眯眼睛。
嗯,甜。十七笑弯了眼角。
不要吃太多,牙疼。秦淮说。
嗯。十七接着砸糖,砸一块吃一块。
薛兆言抖着当票,就恨不得把那两个正在吃糖的家伙给一刀切了。两吊钱,一块糖,他薛家的家传信物就值两吊钱一块糖
深呼吸,深呼吸,薛兆言走过去捏了一块糖吃,在十七提防的目光中看向秦淮,咬牙切齿:我们,后会有期。还有,我是开赌场的,不是开当铺的。
咦?难道你们家不开当铺吗?秦淮不解。
也开。薛兆言挤出两个字。
那我也没叫错呀!秦淮更不解了。
薛兆言起身就走。他绝对是脑袋被马踢了才想过来跟这个小混球说话,绝对绝对是!
薛兆言离开了,岳连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却更加担心那个不在状况的小秦兄弟了。要是姓薛的记了仇,那小淮日后可得小心了。送客归来,却发现穆清峰也和那两人蹲在一起砸糖吃,岳连城摇摇头,装没看见,转身走向议事厅。
再说秦淮,自从收了十七,不,自从买了十七,也不对,自从被迫强买了十七,就开始面临着经济危机了。于是,两个人商量商量,出门打工了。
面馆老板清闲许多。今天突然来了两个找活儿干的。一个负责帮他招呼客人,一个负责帮他揉面。随着武林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扬州城里的江湖中人也越来越多,小面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不得不说,秦淮和十七来得很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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