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一连三问问得有些懵。
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眉头也皱得更紧:“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瑁便又冷笑两声:“哼哼……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
一边说着,一边就从怀里掏出任命文书身前一扔。
实在是不想报出那个名字。
太恶心人了!
徐正楞了一下才弯腰从地上捡起文书,展开一看,立时大惊失色。
咬着下唇又狠狠的瞪了王四喜和陈三元一眼,这才单膝下跪,朝着李瑁拱手行礼:“末将徐正,参见武校尉。”
话音落下,四下皆惊。
这瘦不拉几的小子居然还是个校尉!
可笑王四喜方才还拿队正之职与他做赌。
眼见王四喜、陈三元和一众步卒全都呆若木鸡,徐正眉头大皱,生怕他们得罪了新来的校尉,将来又要被穿小鞋。
当下便是一声怒喝:“还愣着作甚,这可是咱们第五营新来的校尉武大郎武校尉!”
他奶奶的,最终还是暴露了这个令人羞耻的名号。
李瑁便是一声长叹,仰面望天。
也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老子忍了,你们要笑就笑吧。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人笑!
一个都没有!
数百步卒在片刻的惊愕之后,便齐刷刷跪倒一片:“参见武校尉!”
……
……
真是糊涂了。
武大郎、潘金莲和西门大官人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眼下还是开元年间,谁会因为武大郎这名字浮想联翩?
李瑁坐在议事大帐之内,自嘲不已,苦笑连连。
要是早想到这一点,直接报出名号就是,也不用跟王四喜打那一架了,还把人双臂都给砸骨裂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恢复不了。
不过再一想,这样也好,至少让这帮家伙知道自己是有真功夫的,不比之前那些靠溜须拍马,送礼行贿上位之人。
徐正此刻老老实实的站在账下,半弯着腰絮絮叨叨的为第五营的军士们开脱。
说他们平时不是这样的。
只是因为陈虎被抓,连累全营受罚,不但该减免的赋税、徭役没了着落,还耽误了家中农活儿,大家心中有怨,所以才会显得这般不堪。
他这番解释,李瑁绝对最多只能信一半。
但现在也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就连自己都是假冒的,还追究别人?
不过他倒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谁叫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剑南节度使,益州大都督呢?
等徐正战战兢兢地解释完毕,李瑁就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然后又挥了挥手:“陛下不是已经下旨,免了剑南道半年赋税么?你们都不知道?”
徐正和几名队正便是齐齐一愣。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许久,徐正才答道:“真有这事儿?”
李瑁便装出一副吃惊的神情:“你们真不知道?”
“那寿王殿下已经来了剑南道,而且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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