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并没有参与到其中。就仿佛他们被下了命令,决不能离开自己的岗位。
能够在第一声警报之后仍然保持理智,这有点儿出乎公爵意料。
但这些看守者毕竟是少数,多数看守者的秩序已经全都乱套了。
特别是东西南三座楼,已经完全陷入了【犯罪无罪】状态。
只有北楼,仍然维持着几分警报声响起之前的状态。
这些依旧站岗的NPC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仿佛他们明知道自己的内心渴望着鲜血暴力,却依旧用理智克制着自己。
与一般攻击型NPC不尽相同。
但当他们听到囚犯被虐待、看到囚犯被从楼上扔下去时,他们拍手叫好的样子又暴露了他们的本性。
似乎他们只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欲望。
像是服从了什么人的命令,在收到解除命令之前,不能离开。
公爵默默地看着那一张张看守者的脸,在脑海中记下了他们的容貌。
同时,她与尾随着女典狱长来到了北楼的入口。
“站住,做什么的?”
一个看守者拦住了她。
“……送资料的。”公爵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抱着的一叠文件。
其实这不过是她从值班室拿到的签到本,她拿着折叠文件,一方面能够掩盖几分她的脸庞,另一方面也能够遮掩她身上染上的血迹。
但文件毕竟不大,公爵身上的血迹较多,也引起了看守者的注意。
“……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他狐疑地眯起眼睛。
“杀了个人,几分钟之前。”公爵鼓作镇定地耸了耸肩,“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吗。”
闻言,那名看守者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倒是真的。进去吧。”
“……兄弟,你们为什么继续站在这里?周围都乱套了,你们……不去享受享受?”
这个看守将“享受”二字说得天经地义。
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其他看守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似乎他们早已经习惯了【溟河系统】中会发生的一切。
每一场游戏,都只不过重复着杀与被杀,似乎他们早已经麻木了。
他们像是在宣泄自己的虐杀欲。
却又像是在执行【溟河系统】给他们的命令。
他们从没有考虑过放弃暴行。
似乎“施暴”已经成了他们存在在【溟河系统】中唯一的意义。
他们甘心被【溟河系统】利用,甘心在这个复杂的虚拟世界里充当背景人物。
因为他们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可悲,可恨,又可怜。
“切,我们可不是乱开杀戒的那种无脑杀人犯。那种NPC太低级了,我们是能够逐渐学会保持理性的NPC,和那些低级垃圾不一样。”看守者瞥了一眼庭院,几个看守者正在追杀者一个囚犯,他们跑过庭院,从东楼跑入西楼。
公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话。
她低下头,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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