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暖香苑,月霞便瞧见了蒋幼清这灰头土脸的模样,浑身上下透着股木炭烧肉的油腻味,顿时心里的傲气就冲上了头着脸上还露出了绯红,似是娇羞不已。
蒋幼清一样不落的全收进了眼底,看来此人的心思也不单纯。
安顿好月霞,蒋幼清就回了正房――
岁杪忍了一路,再忍估计就要炸开了――
“小姐,二夫人的心思您当真看不出来吗?这事儿换别人推都来不及,您可好,大大方方把人领回来了!”
“你都看出来了,我能看不出来吗?”蒋幼清提起茶壶,斟了盏热茶“你难道瞧不出,这二夫人是铁了心要让她这个侄女留在薛府,既然这样,我又何必逆她的意呢?帮她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岁杪有些听不明白了――
“小姐,您该不是真想将她留下来吧?那月霞可不是个善茬儿”
“我只说薛府,又没说栖子堂。”
“小姐,您想干什么呀?”
清音阁――
夜里,罗妈妈服侍郑 清沐浴过后,正准备将屋里的火烛熄灭,却转过了身来――
“夫人,您真准备不插手啊?”
原来栖子堂的事情,郑 清也知道,不仅知道,从叶善容来的第一日,就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我瞧那丫头心里有数着呢,正好趁着这件事,也让她看看这府里的真面目,若真是难办了,到时我再帮她也不迟。”
往后的几天,蒋幼清一改往日素雅,活脱脱大变样,天天穿着些颜色鲜亮的衣裳裙襦,戴些样式精致出挑的钗环首饰,日日准时去给老太太请安。
她本就生的欺霜赛雪,相貌姿容皆为上乘,如此打扮不仅不觉得太过招眼,相反倒是与她很为合衬。
薛晏朝知道她每日都要请安,这段时间也是勤快的厉害,每每过去总能与蒋幼清不期而遇,瞧着那盈盈一握的腰身,走起路来似弱柳扶风,薛晏朝的腿都要走不动路了,再听她柔柔弱弱的唤一声祖母安好,那酥到骨子的麻劲儿,都快把他给化成水了――
这才几日的功夫,已经五迷三道了。
一请完安,蒋幼清就让岁杪赶紧把头上的钗环跟身上的衣物全都换了,褪去粉饰的蒋幼清穿着平日素雅冷清的衣裳,对着镜子又瞧了半天,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自己没错儿。
这日,姚十初又打了几只兔子回来,刚烤得,蒋幼清便让下人用刀分好,切成小条小条――
“去给月霞姑娘送过去罢,瞧着一整日,她都还没出过门呢。”
岁杪一听,眉头立马就皱起来了――
“您管她做什么!这府里还能饿着她不成?爱出来不出来,谁愿意搭理她。”
“别这样,到底是二叔母的侄女,若是咱们烤兔子不叫她,传出去了,让人笑话,不过就是只兔子罢了。”
“可是――”
“别可是,走吧,咱们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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