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在我们家。”
又说:“大郎身子的确是一直都弱,但婚前一直有大夫精心调理着,也不知道……他竟……唉。”
秦氏如今后悔了,她哭着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他。可是祖母,我当真喜欢他。您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衢哥儿那孩子,每每瞧见我心里都欢喜得不行。祖母,我也想有个孩子,我也想做母亲。”秦氏从前从不曾这样过,就算心中有再大的委屈,她也不会在老太太跟前这样失态。
魏珩呆了一会儿便回去了,他回去时,颜熙才散完步消食回内寝,正准备歇下。
见他回来了,到底也颇关心秦氏的情况,就问:“可有什么大碍?是吵架了?”
魏珩一边坐下,一边轻摇了摇头。
他望了妻子一眼,斟酌着大概把事情真相说给了她听。但能略下的,他都尽量略去了。
颜熙听后一愣,显然没想过秦氏会走这样的一步。
“我有时候会在想,或许,这也算是当年陶氏的报应。”魏珩不可能做到同魏璟真亲如兄弟,但至少也没想着去刁难过他,这些年来,二人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
可如今瞧见他这般模样,不禁心中也会颇有些感慨在。
当年陶氏,虽说也是被利用了,但她并不完全无辜。所以,她的报应便是害了自己儿子一辈子。而魏璟,当年明知不是他母亲毒害的陶氏,却有意隐瞒了那么多年,某种程度上,他又何尝不算是帮凶?
哪怕后来他悔悟了,也帮了他,算是助了御兄一臂之力,可难道死去的人能因此再活过来吗?
很多事,都是事后无法再挽回的。
所以,魏璟这辈子便都不能再行人道,不能再有自己的子嗣。
善恶到头终有报,所以说人,还是得时时刻刻心怀善念才行。
对魏璟夫妇一事,魏珩不甚关心。如今出了这种事儿,无外乎两种结果,一种是他们夫妻二人和离,日后各过各的日子,另外一种则是,秦氏认命,且断了再有自己子嗣的念头,隔个几年抱有一个,二人就这样一直平平淡淡的过下去。
权看秦氏如何选择了。
“再有些日子,山上的书院差不多也该完工了,正好那时天气也凉快下来了。届时,你胎也坐稳了,到时候,我带你去山上看看。”
颜熙对此兴趣十分浓厚,忙就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道:“两座书院靠得近吗?样式是都一样的吗?”不免也会有隐隐的担心,“不会书院开办了后,没人来读书吧?”毕竟京郊有一处鸿鹄书院,有数百年历史了。
魏珩倒不担心这个,他身子歪下去,将头枕在她腿上。颜熙见状,便抚摸着他头上鬓发,如今二人相处,倒更有亲密小夫妻的模样了。就算行为再亲近,也都习以为常。
魏珩道:“我不担心这个,这世间想读书的人应该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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