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他答应过那个女人,会在此牵制天沙,当初,她的救命之恩,今日,他还与她,即便代价是失去扩大叱云版图的机会,他也在所不惜。
谁让他欠了秦涫儿一份天大的人情呢?
天沙与叱云僵持在边境,让苍澜没有后顾之忧,兵分两路的人马,在皇城外官道旁一处山头汇合,居高临下看着下方几乎人去楼空的城池,南宫胤冷冷一笑:“黎澈到死也想不到,他妄想借两国之手,毁我苍澜,最终,却害得雪昭亡国。”
“这就叫作茧自缚。”秦涫儿站在他身旁,点头附和,如果不是黎澈在暗中挑起三国战火,妄想坐收渔翁之利,苍澜也不会攻打雪昭,在短短三个月内,占据雪昭江山。
“这几日,你受苦了。”南宫胤敛去眸中的冷色,看着她布满厚茧的手掌,低声叹道。
为了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拿下雪昭,他们两人亲自率军,日以继夜的攻陷城池,他记得,曾经这双手乃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可如今,却满满地尽是风霜劳累。
手掌被他用力握住,秦涫儿脸上的温度,蓦地升高,她难为情地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他的桎梏,只能悻悻地瘪了瘪嘴,放任他去了。
“皇上,比起我,似乎你才是最煎熬的人吧?”拖着重伤的身体非要冲在最前线,她可是听军医说了好几次,他因为劳累过度,在与众将士商讨军务时,陷入昏厥。
这个男人,固执起来比她更甚。
“朕的女人在替朕打江山,朕又怎能落于人后?”南宫胤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紧紧握住她的小手,眺望着下方的城池:“休养三日,等到荣木将粮草送到,便是发起最后一波攻击的时候。”
只要踏破这座皇城,雪昭将沦为苍澜的附属国,四国鼎足而立的局势,将会彻底被打破。
“黎澈不会轻易投降的。”那个男人自负野心,绝不可能双手将雪昭奉上,这一点,秦涫儿深信不疑。
“那又如何?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容不得他说不。”衣诀翻飞,墨发张狂的在风中飞扬,他眼眸中倒影着整座皇城的剪影,嘴里吐出的话,嗜血,且残忍。
秦涫儿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两人比肩站在深山之巅,明媚的阳光笼罩在他们的身上,仿佛为两人度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男俊女俏的画面,完美得让人无法插足。
入夜,南宫胤坐在上首,一席暗紫色名贵锦缎加身,身旁,秦涫儿一身月牙白的男装,长发束在羽冠中,容颜绝艳,营帐内,以青童、荣木为首的武将,坐在两侧,中央摆放着一张沙质的模拟地形图,放着无数小旗,这是秦涫儿在对牛皮地图彻底失去耐心后,动手画出形状,吩咐工匠特别制作的用于排兵布阵的工具。
“皇上,探子传来消息,皇城内只有守城士兵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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