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么用？”
沈大师言之凿凿，气势如虹。
就在这时，一道冷淡的声音从他身侧响起，“还能把你打的弹不了琴，下不了床。”
“顾丫头，你来了？”
听到这，覃靖立马就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过去，刚看到顾瓷单手插着口袋出现在他面前时，覃靖境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高兴。
只是……当他的目光转到就站在顾瓷旁边的老者之时，一张脸又立马垮了下来，心里面更是巴凉巴凉的，复杂的紧。
一方面，覃靖也希望顾辞能够得到更好的指导，而老者也无疑是那个比他更加适合的人选。
另一方面，他就这么一个看中了好些年的好苗子，这才好不容易刚刚将人给挖过来，也实在是不舍得眼睁睁的看着这好苗子走了……
只不过……纵然心中再如何想，见到老者的时候，覃靖的眼中还是多了几分真诚的恭敬。
两人微微颔首之意，也算是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
沈大师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这。
听到顾瓷慢悠悠的话，他愣了一下。
尚且没有明白顾瓷的这句话是跟谁说的，如果是跟他们说的话，那又跟他们此时再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当他转头看向顾瓷，又明白过来顾瓷这句话是针对他方才说的，指挥一个人有什么用的时候，那呆愣转变成了愤怒！
不像话！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
指挥分部这些年究竟都是培养了一群什么指挥，上梁不正下梁歪！
作为会长蛮横无理，作为会长的徒弟，更是直接用暴力威胁！
这辈子沈大师都没有被人这样气过。
他手指带着几分颤抖，指着顾瓷，转过头去质问覃靖。
“指挥分部当真就连这样的人都要收，如此蛮横无理，暴力傲慢？这些年来指挥分部，别的没有长进，就长进了这个？”
至于顾瓷旁边的那个老者，沈大师并不认识，也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沈大师没有想着理会老者，老者听到沈大师的话，原本挺好的脸色，也在一瞬之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冷哼一声。“你是钢琴分部的？可真是好样的！指挥分部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评头论足！”
听到这，沈大师不由得多看了老者一眼。
老者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他也是指挥分部的人。
指挥分部的人格外稀少，级别高的更是屈指可数，只是面前的老者却让沈大师跟任何一个高级别的指挥对上号来。
当下，沈大师就放下了心来。
而顾芷然却是见过老者在方才考核的时候，说一不二的情形。
单单是凭借这一点，顾芷然也能够知道，面前老者的身份必定不一般，甚至……要高于方才考核的时候的那几个b级的评审老师。
要不然作为b级的评审老师，心高气傲的，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听了一个老人的话？
顾芷然连忙伸出手来，拉了拉沈大师的袖子，语气之中也更多了几分急促与迫切。
“老师我们走吧，真的……不要再说了。”她小声的对着沈大师说道，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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