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光彩,逐渐褪去。
瞳孔在渐渐化为灰暗无光时,他在次问出了一个,心有迷茫的话语。
“难道在修真界,有一颗至仁至善的心,是错的么?”
季长林的话,化作天地的呢喃,吹进了杜冬萱脑海中,令她失神瞬间,便觉世间,再无光明。
眼眶湿润红肿,她俯身上前,柔嫩的红唇,轻轻印上了季长林那干枯血红的嘴唇。
“自成婚之日起,你我从未有过夫妻之实,没想到,你竟会为了救我,付出这么多。”
“我枉为你之妻……”
玉手划过季长林的眼帘,帮他轻轻遮盖住眼中的迷茫,与那若有若无的怨恨。
杜冬萱美眸轻闭,玉手紧握,质问杜文起。
“为了杀杜文涛父子二人,而牺牲一位无关此事的外来人,不会心痛么?”
揉了揉略有疲惫的脸颊,杜文起来到杜冬萱身旁,看着已无生机的季长林,眼角透露的,是毫无情感的漠然,和理所当然。
“此乃天注定,修真界就是如此残酷,若无坚定之心,又怎能走到最后。”
“冬萱,你也是时候该成长了。”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成长,那我宁可永远如个孩童般,没心没肺的活于自己的世界中。”
转头怒目望着这越来越陌生的父亲,杜冬萱银牙微咬,满脸愤恨。
无所谓的一笑,杜文起大手一挥,一脸倔强的杜冬萱,便眼眸昏沉,陷入了沉睡当中。
对于自己这位女儿的脾性,极为了解的他,自然知道,现在说再多,也不可能让对方听得进去。
既然这样,还不如先让她冷静冷静,到时在说其他。
再次看了眼躺于地上,毫无生气的季长林,杜文起抱着杜冬萱,转身飞掠,朝着杜家所在疾驰而去。
此前与家族老祖的争吵,不过都是事先商量好的罢了。
目的自然是以防季长林有其他手段能逃离。
他们的谨慎,终归还是换来了回报。
至此,杜家的闹剧,就此落下了帷幕。
而在杜文起离开不久,一位脸带花白面具,身穿白袍的修长身影,来到了季长林的尸体旁。
看着外表跟陨落无异的季长林,面具男子啧啧轻笑一声。
“要不是我提早一步知晓了你的身份,在附近布置了结界,阻隔了你气息的外散,怕是会被那些家伙抢先一步找到你。”
“不过应该也差不多了,那些家伙,想来很快就能找到此地……话说回来,你也是够惨的,入赘被人瞧不起也就算了,竟然还被岳父当成工具人。”
“积累了这么久的怨恨,到时装逼打脸,又能爽多久呢?”
蹲下身,面具男子伸手按向季长林被洞穿的心口,一股弥漫生机之力的神魂,如水流淌般,浸入了后者体内。
本来解开封印,获得强大生命力的季长林,在杜文起的那一击下,只能勉强维持一段时间的生机流逝。
若是无人出手救治,依旧要身陨于此地。
好在此时,有着面具男子注入的那股强大生机魂力,帮助季长林那破碎的心魂,重新修复。
只要经过时间的缓慢修养,最终还是能重新恢复如初的。
见状况顺利,面具男子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蓦然笑出了声。
“等你这赘婿天命装完一波逼,到后边可就是我的主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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