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上古时期鸿蒙初开时的低鸣响彻整个昆仑。
帝鸿钟!
帝鸿钟是昆仑的警钟,自天元之战后便再没有响过!
风千洐的手悬在空中,顿时呆住。他回头看向姜濂道,姜濂道几乎也是一样的表情。二人赶紧走出昆仑墟。
风千洐不放心地看了白珞一眼,吩咐月孛元君道:“你在这守着他们。”
月孛元君身为天门守将听见帝鸿钟响心中不免慌张,下意识地说道:“这昆仑有变,是否请监武……”月孛元君话才说到一半变成察觉风千洐的神色不对,赶紧住了口。
风千洐沉声道:“这魔族之人才闯了天门救下监武神君,帝鸿钟便响了。这其中必有联系。月孛元君,你守住这里,便可守住昆仑。”
月孛元君低下头拱手道:“是,属下遵命。”
风千洐再不敢多做耽搁与姜濂道二人急速出了昆仑墟。
风千洐虽走却也没有放了白珞的意思。一众昆仑天将原本拉满了弓对准了白珞,此时便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真是万分尴尬。
天将朝月孛元君看去,月孛元君也拿不定主意。众天将只好维持着拉满弓的姿势,直到手臂都开始微微颤抖也不敢把弓箭放下。谁要是力气不够了,一个不小心便会射出一箭来。
那些亮晃晃的箭尖虽然都对准了白珞,但白珞丝毫不惧。自帝鸿钟响,叶冥也清醒了过来,立时化出了人形。此时已被白珞与燕朱拉了上来靠在峭壁上躺着。
叶冥天青色的轻纱衣衫上沾满了血,原本就白皙的脸上现在更是惨白如纸,就连双唇也是一点血色也没有。偏偏他还浑身发热,连额头上都落下汗来。
姜轻寒探了探叶冥脉象赶紧对薛惑说道:“薛恨晚,执明神君的情况不太好,需要用一片你的逆鳞。”
薛惑二话不说,从自己身上拔出一片带血的龙鳞来。姜轻寒将龙鳞碾碎喂进叶冥的嘴里:“玄武龟蛇二首,便分了阳极与阴极。龟首为阳极,蛇首为阴极,阴极有损,便阳极过甚,我现在也只能用薛恨晚的逆鳞护住他的心脉。剩下的要看他自己了。”
白珞点点头:“叶光纪就交给你了。”说罢白珞向着那些指向自己的箭尖一步一步走去。
月孛元君见白珞走来,面色难堪到极致。
白珞冷冷看着月孛元君:“怎么?不敢放箭?”
月孛元君咬牙道:“还请监武神君不要为难在下,在下只是奉命行事。监武神君是否有罪当由戒律院定。”
白珞:“奉命行事?奉谁的命?”
月孛元君尴尬道:“监武神君何必明知故问?”
白珞:“既如此那本尊问你,你可姓风?”
月孛元君:“自然不是。”
白珞:“那本尊再问你,你可是隶属伏羲氏?”
月孛元君面色更加尴尬:“小仙只不过是一届天门守将而已。”
白珞冷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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