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于历史的上升期,故而人人皆是血气昂扬。
一想至此,邓瀚倒也不觉有异。给先生行过礼,先生待活动完毕,整整衣物,接着先生观其气色,问道:“瀚儿,昨夜睡的可还安稳?”
“谢先生垂问,徒儿倒是一觉睡到大天亮,安稳的很!不过先生,现在,徒儿倒是有些不妥?”
“如何不妥了?”
不等邓瀚作答,就听见他的胸腹见轻轻的响起了‘咕咕’的声响。
“哈哈!原来如此,”笑声中先生牵过邓瀚的手,“我们这就去祭祭我们的五脏庙,哈哈!”
饭罢,稍事休息后,先生便把邓瀚叫道正堂内。堂内自是书架满屋,或竹简,或帛书,甚或纸本,皆是各归其类。正中却有一石床,此时先生自是端坐于上。
邓瀚恭立于下,只听先生言道:“如今,你已入我门下,做我弟子,自当好生修习课业,为师也必会倾囊相授予你,然教不严,乃师之惰,但子不学,就不合情谊,。故而今后为师必会对你严加管教。”
“是,徒儿自当谨记师父教诲,努力修习!”
“原先为师也已收徒数人,可近十年来,为师倒是没有再收徒,想为师这般年纪,却是不愿再收弟子了,自今日起,你便是我司马徽的关门弟子吧!”说完水镜先生却也有些唏嘘不已。
邓瀚闻言至此,自是又向水镜先生恭敬叩首行礼。礼毕,先生自是伸手虚扶,顺势而起的邓瀚又听见先生继续道:“你那几个师兄,此时都已不小,即使最小的诸葛孔明,如今也已十八岁了!”
邓瀚自是已知道诸葛亮使自己的师兄,听先生言及,自然含笑。先生也微笑道:“呵呵,师门之下,自然也要讲友爱,你还如此小,他们却是不会欺负你,你自然是会承爱多矣,不过,你且不可不敬兄长!”
“那是自然。师父,不知诸葛师兄现居何处?我倒想见见诸位师兄?”
“你那诸葛师兄的居处离此倒也不远,就在那三十里外的隆中之地。”
“还有除了诸葛师兄之外,还有那几位师兄?他们又都居于何地呢?”
“呵呵,小家伙还挺着急认人啊!不急,虽说你那几个师兄都已成人,现如今却多是仍在游学,时不时的还会来为师这里的。其中倒是有一名叫刘廙,字恭嗣,就在刘荆州手下为从事,相比你父亲自是认识的!”
“哦!徒儿确实没有见过!”
“虽未曾见过面,为师现下先告知你他们都姓甚名谁,待相见时,你在一一辨认吧!”
“是,师父,只是不知到何时才能见全诸位师兄!”邓瀚言下之意自是有些哀怨。
看着小徒弟的样子,先生倒不愿他如此,开言道:“你诸葛师兄,近日便要大婚,相比你那些个师兄俱是要去的!”
“咦,诸葛亮要结婚了!”一听先生所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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