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美的乳,握满掌心,轻揉慢捏。
“我难受”她决定向他低头,怯怯地问,“你还要多久才好”
“嘴硬。”他的力气有所收敛,听见她急促的细喘声,恶劣地笑起来,“不行了”
耻辱羞愧燥热如潮水般席卷全身,她被他激得冷静理智尽失,脸上火烧火燎,破口大骂道:“王八蛋色情狂下流胚登徒子衣冠禽兽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叽里呱啦骂了一串后,以一声轻哼收尾。
他闷声笑,越加地深陷:“心口不一,不可耻”
“去死。”
在最原始热烈的攻势下,固守的堤坝溃决成灾,漾出涓涓清泉,林初戈赧然得揪紧身下的布料,葱白手指与同色床单浑然一体,她羞臊地将脸颊埋进枕头中,全身汗涔涔的。
她咬紧牙关,不哭不喊不服软不告饶,在本就伤痕累累的嘴唇上再度咬出一道血痕。
她不哼不响,费力“撞钟”的和尚不乐意,匀出一只手在她腰上捏了捏,不轻不重,捏得她心尖悸悸颤动,逗留在唇舌间的低吟终是吐出,酥酥软软婉转悠扬,尾音风情无限,余音缭绕于耳,令他心痒骨枯。
又一次被迫翻身,她眼皮微撩,长而媚的眼中氲着一层薄雾,如一汪湖泊,漾起粼粼春波,倒映着一张疏朗若神的脸。
他垂头吻她,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好像他们真真是情意绸缪的恋人,而不是她伺机勾引,他顺水推舟。
她想开玩笑试探地问他爱不爱她,这念头浮上心头一秒,就被她生生压下去。在床上,即使他说爱,她也不会相信。
他醉心于她的唇,未发现她的心绪缥缈过几秒,唇舌纠纠缠缠沾染上彼此的气息,像无形的烙印,水乳交融,一室春意正浓。
结束时,他抱着她去浴室。
林初戈仰躺在浴缸里,任由他帮自己清洗,她实在没气力拒绝或害羞。
浴缸外壁贴着斑马纹瓷砖,她趴着看了片刻,感觉头晕目眩,一转眼珠就瞥见未着寸缕的男人,她捂住脸哀嚎道:“你不能穿衣服么”
“你又不是没看过。”
“看过你就可以在我面前裸奔吗”
“那你自己呢。”他口中反驳一句,背过身拿起酒店准备的浴衣披上。
稀里哗啦的水流声里她打了个哈欠,笑道:“莫总真有钱,在醉中天这种:“我不想让别人误会我是靠皮肉营生的女人,不过勾引上司这一项算是坐实了。”
她强打起精神,轻浮浪荡地问:“莫总觉得过瘾么”
他不语,她转转眼珠子,胡诌一气:“陆老板有次在我面前说漏嘴,称赞烟花巷的学生妹好哄,送个手机或者送一盒贵点的巧克力,就愿意陪他寻快活。”
烟花巷是岱城最大最乱的红灯区,她母亲曾在那里待过一阵子,妓女混混乞丐瘪三扎堆,充斥着情色和暴力。性即是暴力,男人用拳头逼迫女人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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