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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在玛索略略挣扎的扭动中,摸了摸她的头。玛索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用明亮的眼睛瞪着我,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反抗。
“你会帮我的,是吗?”玛索问到。
“是的。”我直视她的眼睛,如同发誓般着,“我会保护你。”
“可是,我们很快就要分开了。”玛索:“下一次你就找不到我了。”
“不会的,我一定会找到你。”我。
“你撒谎!”玛索低下头,轻轻地,“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这里是你的噩梦。”我温和地回答道。
“所以,等梦醒了以后,你就会消失。”玛索仍旧地垂着头着,“我讨厌这个噩梦,但你只会出现在这个噩梦里——”
她的话似乎还没有完,却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双脚,在我垂头望去的时候,身后出现了某种东西,这个感觉实在太熟悉了,完全不假思索,无音顿时从阴影中跃出,同一时间,我听到噗嗤一声,就显示水袋被砸坏了。我没有感到痛苦,可是,在视野中,两只手穿透了我的胸膛,一只是从背心捣出,一只是从前胸穿透,两只手就像是在我的体内,紧紧地交握,又像是彼此互为镜像,穿透我的身体连接起来。
连锁判定直到这个时候,才将身后的景象传递到我的脑海中——站在身后的女孩和站在跟前的女孩一模一样,就像是两个玛索同时贯穿了我的心脏,但是,外表相同的她们,神态却不一样。背后的玛索,眼神凶狠,就像是一头野兽,而身前的玛索,用一种充满异常感的哀求凝视着我。
无音在同一时间击穿了身后玛索的胸膛,但是,这没用,身后的玛索连看都不看无音一眼。
时间好似凝固下来。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瓦解,整个甬道都开始不真实起来,视野的尽头就好似被一层层纱布蒙上,唯有两个玛索的身形和表情格外清晰。
“你过,要保护我,所以,留下来。”两个玛索同时用不同的语气着,“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她的声音在耳边开始变得浑浊,就像是来自遥远天际的雷鸣。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什么都开不见了,但下一刻,却猛然清醒过来。我大喘一声,猛然坐起来,只见四周一片昏暗,隐隐约约可以辨认出,这里是自己的卧室。
从噩梦中惊醒了?这个念头盘绕在我的脑海,直到这个时候,心脏还在一阵紧缩,我仔细听着,它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虽然在噩梦里没有感觉,可是,梦醒了以后,却有一种胸膛真的被击穿的感觉,让那个遭遇了玛索的噩梦变得格外真切。
“玛索……”我呢喃着这个名字,心中并不为玛索的突然袭击感到惊讶。在那样的一个噩梦中,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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