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夕颜撅起红嘴,娇躯焦急扭动,急忙催促。
最讨厌说话说一半了,急得人心里直痒痒。
今日所见涂山百川,气息如渊似海,摄人心魄。
周身流淌神光,有着不怒自威的恐怖威严。
身后九条白尾,肆意张扬,给人一种,天地都无法将其束缚的浩瀚感觉。
与夫君口中浑浑噩噩,荒唐度日之人,真的是同个人吗?
见秦夕颜眨眨眼睛,满脸期待,莫无忧勾了勾她的俏鼻,安抚道:
“别急,后来的事,就如酒楼说书人所讲那般,悲惨凄凉了,你真的要听吗?”
“夫君不要吊人家胃口了,快点说嘛。”
秦夕颜吧唧亲了一口莫无忧侧脸,玉手摇晃他的肩膀。
莫无忧叹息一声,眼眸深邃,徐徐道来。
涂山百川沉迷美酒,口袋早已空虚,一次赖账之后,被人打出门去。
左摇右晃游荡夜色中,天降白衣女子,落入他的怀中。
声称被人追杀,若涂山百川救她一命,愿做牛做马,服侍涂山百川。
看了一眼追杀之人,涂山百川甚觉眼熟,快活林的人,九幽深渊最大的青楼。
涂山百川不愿多管闲事,扔掉白衣女子,原地消失不见。
让涂山百川没想到是,无论他走到哪里,白衣女子总会从天而降,落入他怀中,仿佛给他下了追魂符一般。
涂山百川终是被惹怒,解决掉快活林的人,掐住白衣女子脖颈,提到半空,恶狠狠道:
“若再跟着我,连你一起杀了。”
白衣女子跌落到地,揉揉青紫脖颈,看着远去的萧瑟背景,嘴角微微上扬。
自那以后。
白衣女子如同跟屁虫,追随涂山百川身后,她说过愿做牛做马,自然会说到做到。
从酒楼跟到赌场,又进入快活林,哪怕她心中害怕,依旧不愿离开涂山百川。
甚至涂山百川解决生理问题,白衣女子都会站在一旁望风。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
关键话还多。
一人堪比十万只鸭子,“嘎嘎”不休。
不是嫌弃涂山百川邋遢,就是嫌弃他荒唐度日,或是嫌弃他不洁身自好。
气的涂山百川,好几次想把白衣女子给扬了。
随着时间流逝,涂山百川已习惯白衣女子存在。
会给他洗衣做饭,收拾家务,修饰他狼狈面容,无论多晚,都会站在门外,等他回来。
当得知涂山百川身负重伤,白衣女子深入大山,与凶兽厮杀,与鬼怪搏斗,浑身伤痕累累,只为寻找能修复灵婴的仙草。
哪怕回到家中,努力遮挡伤痕,可涂山百川何等眼力,岂能发现不了?
可他并未多说,都是无用功罢了,道心已碎,灵婴修复又如何?
涂山百川原本想,等白衣女子累了,厌了,自然而然就会离开。
可谁曾想,白衣女子胆子竟如此之大,暗中下药,把他给睡了!
整整三个月,涂山百川都没能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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