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最没让自己哭出声,泪水没一会就落了一脸,却只偶尔发出点鼻音,哭也悄无声息的。
身后又传来一阵长长的低叹,附在她耳边,极轻。
再然后身后的人就突然温柔了起来,揽住她肩膀的手臂放缓了力道,林隅乘温柔地将她落下的肩带提了上去,小心翼翼将人转了过来。
“在我面前怎么就是个小泪包?”
林隅乘拿掌覆住她半侧脸,泪水沿着他的指沾湿了他的掌心。
他态度反转的太厉害,让时最有些分不清眼前的状况。
林隅乘对她笑了一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在她没反应过来时将人一把拦腰抱了起来。
时最往外掉着泪珠子还顾不得收,被他惊到,小脸上的表情有些懵。
林隅乘就这样抱着她,看她这幅可怜模样,再也忍不住低下了头,用唇轻轻吻了吻她的泪眼,低声温柔地安抚,“不哭了,最最。”
他走过去将她放在床边,瞧着她裸露的肩膀,扯过一旁的薄被,将人围好之后,拿纸巾仔细地将她脸上的泪擦干净,又起身去洗了个湿毛巾。
直到他蹲在她面前为她轻柔地擦脚时,时最才像恍然刚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缩了一下脚。
哪知被林隅乘握住了,她仍然有些充愣地看着他。
林隅乘像没感受到她的注视,只专心致志地给她擦着脚上沾着的一点灰。
温度刚好的毛巾把她凉透的脚给温热了。
时最也不知道此时她该说什么,林隅乘的温柔让她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错觉。
“你越委屈,其实我越高兴。”林隅乘突然开口。
他将擦干净的嫩嫩小脚塞进被中。
时最乖顺地任他动作,她在别人那里无论是什么样子,在林隅乘面前总是乖的。
还有些对他突然说的这句话的不知所云。
时最不知道,林隅乘却清楚自己所说的话的含义。
他说她属于韩向数,时最委屈成这个样子,只差没亲口说出她的抗拒。
满腔的委屈和全身的抗拒都是在否认。
她不属于韩向数,以前不属于,以后也不属于,林隅乘起身,微微还屈着膝,将坐在床上围成了一团的人抱在了自己怀里,他说:“我知道,你不属于任何人。”
“对不起。”他抱着她坦承道歉,“故意说出你属于别人的话,惹你哭成这个样子。”
时最原本要等的是林隅乘对她判刑,批判,或者恼怒,根本没想到是他的道歉。
她再也忍不住埋头到他身上,在他怀里摇了摇头,他没错,她艰难开了口,哭让她失去了一些力气,声音有气无力,“是我错了...”
林隅乘换了个姿势,坐于床沿,方便抱着个团子。
团子里的人声音嗡嗡,还掉着泪珠在认错。
林隅乘又去抽纸巾,偏头的时候刚巧扫过地上碎掉的那两支玻璃管和针头。
他皱了眉。
门外的周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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