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光自水平面上跳跃而出,一扫先前的黑暗,那一团红日越爬越高,也将整个世界都笼罩上了一层亮‘色’。
天亮了。
萧君夕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后,为谢如琢披上了一件衣服,柔声道,“琢儿,可如愿了?”
谢如琢心中一动,回头看到他眼中的情愫,下意识问道,“君夕,你不怕做个昏君么?”
今夜她本不该前来的,只是谢如琢有心魔,萧君夕太过了解她,便纵容了她的一切。
萧君夕的确如自己所言,待她如命,可是不知怎的,谢如琢却生出一股愧疚来。
都道是孕‘妇’爱胡思‘乱’想,萧君夕此刻算是体会到了,他望了一眼城楼下正在被飞速打扫干净的战场,将谢如琢拥在怀中,‘吻’了‘吻’她的额头,笑道,“傻琢儿,若是为你有何不可。”
便是这几个字,就将谢如琢的眼泪轻而易举的招了下来。她一直知道,这个男人待自己极好。
他说她傻,其实萧君夕又何尝不傻?
人生自古有情痴。
他跟她,其实都一样。
日头高悬,将这宫殿越发照应的金碧辉煌,而其间一对璧人,更是显得如此的和谐静谧。
只可惜,好风景从来是用来被破坏的。
正如此时。
“咳咳。”
只听得一声轻咳,旋即便见温如‘玉’摇着手中折扇而来,似笑非笑道,“怎么,一早上便让本座看活‘色’生香?”
闻言,谢如琢忙得退出萧君夕的怀抱,脸‘色’红了一红,难得一见的没有还嘴。
萧君夕看了他一眼,道,“都妥当了?”
温如‘玉’斜睨了他一眼,不甘不愿道,“你们在这里好生自在,本座难得回来一趟,还得给你们当酷吏,当真是可怜的很。”
只是他那眼中的笑意,怎么也看不出可怜,反倒是有几分乐在其中。
昨夜的战俘里面,有数十个人乃是叛军的骨干,温如‘玉’一向喜欢折磨人,尤其是不见明伤的刑讯‘逼’供。
温如‘玉’曾说过,“遍体鳞伤乃是下等手段,刀剑无痕乃是中等,至于上等手段,便是本座最喜欢的,攻心。”
所以这问话的事儿,当仁不让的便‘交’到了温如‘玉’的手中。
此刻听到他说这话,萧君夕只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道,“虚伪。”
虚,伪!
温如‘玉’的笑容顿时便维持不下去了,咬牙切齿的看向谢如琢道,“徒儿,本座突然觉得对你这个夫君很不满意,能不能替你一纸休书扔他脸上?”
萧君夕冷冷一笑,“你大可以试试。”
温如‘玉’只要敢写,他就敢让他吞下去!
对此,谢如琢只能表示,她什么都没听见。
两个大男人斗法,她一个小‘女’子掺和什么?对吧。
便在这时,只见一个红衣内‘侍’监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对二人的风云诡谲似乎毫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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