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品,又像是从臭水沟里翻出的污浊之物,被置放到出风口处。
冬日的天,大楼里是开着中央空调的。
郝医生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天花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他眼下没有功夫去那查看,因为正前方的电梯嘭的一声关上了,并开始极速下坠。
轰的一声,电梯应该是抵达底层,发出了剧烈的碰撞声。
一楼电梯按钮旁的数字显示也亮起了乱码,一会儿是正数一会儿是负数,明明地下只有负二层,那负的数字从一位数到两位数不断乱蹦,最后竟在负十八上停留了数秒,才变回了“-2”。
再几秒钟后,理应损坏的电梯又开始缓缓上行,在在场的人戒备的目光中,停回了一楼并打开了门。
电梯毫发无损,仿佛刚刚那下坠楼没有发生过一般。
已经把古怪写在脸上的电梯在邀人类进去,可明眼人都不会往里走,电梯门就只能敞在那,从里透出一股又一股冷气。
有在地下一层轮班过的人马上反应过来,这温度和地下一层给人的寒冷刺骨感一模一样。
“郝医生……我们现在是?”
“上楼。”说罢,面容严肃的医生掉头就走。
电梯不行,那就走楼梯。
精神病院里并没有什么有关楼梯、扶梯的传闻,再绕过一个弯后,他们很顺利地来到二楼。
电梯亦是如此,跟着他们来到二楼,并敞开门邀人进入。
接着是三楼,再是四楼……当人类爬到四楼时,电梯同样敞开在那,但与下面三层不一样的是,他们在四楼还看到了更多的东西——有一名身着护士服的女性坐在护士站内。
四楼,护士站内的护士。
又一个只流传在精神病院内部的一个夜间故事。
人群看到了她,当即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她……我们四楼不是不安排人吗?前面上来的时候也没人。”
“好像……前两天好像刚巧有人在晚上看到……”
“你们看,地上的,那是水吗?”
蜿蜒的液体从台子下流了出来,积攒出了一小洼,看起来已经淌了有段时间了。
坐在那的护士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只有电梯门在一旁开开合合吱嘎作响,护士就一直低着头,双手不知道在桌上涂画些什么。
郝医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同后方的人说:“别去看她!”
可为时已晚,过多的目光注视直接勾得护士转过头。
护士站的护士身子没有动,颈部上方的脑袋呈九十度旋转,扭曲得看向楼梯口的人类。
“欢欢欢欢——欢迎。”卡顿嘶哑的词句从护士口中吐出,更骇人的是她青白色的面容和凸起撕裂的五官,“是新入院的病人吗?”
郝医生他们当然不是,但被触发了行动模式的护士根本不听不管,鲜血淋漓的手举着块板子就朝他们走来,尽管步伐僵硬,速度却远超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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