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纨扇,懒洋洋道:“上哪儿去寻颜色比你还好的小厮?你想试,不如拿你自己。”
宝颐立刻抱紧汝阳,眨巴着亮晶晶的眼道:“你快说。”
一刻钟后,宝颐往鬓边戴了朵浓红的牡丹绒花,换了她最得意的一身大红石榴裙,雄赳赳,气昂昂,迈着斗鸡般充满攻击性的步伐,跨进了裴振衣的里屋。
一炷□□夫后,她被屋子的主人不甚友好地请出了门。
也不是请,而是被他单手拎起来,如同拎小鸡仔一样,把她扔了出去。
“怎么样。”汝阳问她。
“我按你说的做了,把他扑到榻上,摸喉结和胸口,然后脐下三寸。”
一边说,宝颐一边伸手量起来:“应该就是这个位置,我没摸错,不过你为什么让我这样做?这能知道他是否断袖吗?”
汝阳道:“你别管那么多,他什么反应?”
“他有点生气,让我出去,我不走,他把我拎走了。”宝颐忧伤望天:“完蛋,我怎么会挑中一个断袖做面首?我不要面子的吗?”
回忆起裴振衣脸色如打翻了的颜料盒,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模样,宝颐心疼地抱紧白忙活一场的自己。
裴振衣拎她领子就像拎一只小鸡仔,那叫一个毫不留情,难道断袖的力气都那么大的吗?
汝阳道:“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
光天化日,有些话她不能明说,凑到宝颐耳边低语两句。
宝颐恍然大悟:“哦,这个啊,是硬的,我还奇怪呢,先前还没什么征兆,怎么突然就变了。”
汝阳拍她肩:“那就是了,他喜欢女人。”
宝颐郁卒:“怎会如此……”
“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宝颐委屈地抓起她袖子抹不存在的眼泪:“当然不高兴啊!他喜欢女人,却不喜欢我,这不是辜负了我的绝世容貌吗?”
汝阳无言以对:“……那确实不如当他是个断袖算了。”
头一回吃闭门羹,宝颐自尊心大受打击,送走了汝阳之后,在裴振衣院里绕了整整三圈,一气之下把他在墙根种的小菜拔了个干净。
她头顶三棵小菜苗,气势汹汹道:哼,早晚把你这瓜给扭下来!
屋里毫无动静,只传来潺潺水声,不知他究竟在做什么。
宝颐憋闷极了,臭着脸爬上院墙,正与在下蹲守的桃花儿对了个满眼。
她唬了一跳,不慎蹬飞了一块青瓦:“桃花儿,你怎么在这里!”
桃花儿道:“太太叫我跟着姑娘。”
“阿娘让你来的?”宝颐又吓得蹬飞了一块人面瓦当:“她知道我来找裴振衣了?是不是要抓我回院啊!”
小丫头摇摇头:“太太没这个意思,只说让姑娘自己拿捏轻重,别玩得太过火了。”
确认了桃花儿不是来捉她的,宝颐长舒了口气,心有余悸地抱着梨树杆子滑下来:“阿娘怎么突然转性儿了?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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