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曜单膝跪在榻,略微压下身子,长臂环过她腰,隔着寝衣掌在她腰间。
长孙明手没地放,也不去抱他,胡乱抓着锦衾一角,身体略微僵硬,气息流转间,只觉面上温度越发地高,轻颤的睫阖下,掩住浅琥珀色的眸。
她没有拒绝,也无回应,只觉他很是温暖,这样的感觉并不坏。
她以前似乎也便觉得这感觉并不坏。
他似乎发现她这般仰着脸有些累,便将身子压的更低,掌在她后颈,坐下的同时将她托抱过来,让她坐到身上,换了一个让她觉得舒服的姿势。
没了锦衾攥着,她反觉得她的手更无处安放,他换了身雪色云锦缎的常服,她摸到衣袍一角,又攥着没松,不知是云锦缎子染了他的温度,还是因殿内温热的空气,都叫她觉得很是暖和。
但再暖和,人总是会反应过来的,她突然低下头,避开他的吻,灼热的暧昧突然就变成了沉默。
他抵着她的额,没有将她不愿的吻继续。
长孙明略微离开他的身子,却又叫他紧紧扣住,严丝合缝地拥在一处,再亲密不过,除了长孙曜,她没有同任何一个人有这样过分的亲密,还不止一二次。
她觉他也最为矛盾,既放肆无礼又克制守礼。
长孙曜嗓音发哑:“你同司空岁到底如何?他这样对过你吗?”
她不想说,他却不松手,他问了这一句,没等到她的回答,便一直的沉默,这样的沉默令她难受,那种一点一点被侵蚀的难受。
长孙明又一次尝试挣开他,事实证明完全无用,她终于开口:“我师父是端方君子,他不像你强横无礼。”
长孙曜眸底阴沉,冷漠道:“你认为孤想听你夸司空岁?”
“我同师父是有婚约。”
长孙曜突然变得戾气极重:“婚约不作数!孤不允!”
长孙明看到他这般,怔了怔:“我的事,你凭什么允不允?”
“孤看你是在仙河无知,放肆惯了!”长孙曜沉声,阴郁又可怕,“你若敢,孤立刻割了司空岁的脑袋,你别以为孤不会杀他!”
强权之下,并无自由,长孙明明白他的意思,气道:“我们之间的事同我师父无关,你不准动我师父!”
长孙曜的面色愈发难看,将她推回榻,乌黑的眼沉得骇人,眼角的红似是被气出的,长孙明看到他这样叫人害怕又令人心疼的模样,胸口发闷。
“我同师父并无逾矩之举。”她不知怎的竟回答他,她同司空岁,至多也便是不逾矩地拥抱,“我、”
长孙曜沉声:“孤没瞎!在小木岭和燕王府,孤看的清清楚楚!”
长孙明怔住。
“除了那两次孤看到的,还有什么是孤没看到的?”长孙曜沉声追问。
他没直接说,她反倒是都清楚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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