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唇线紧紧绷着。
“我说对了吗?”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却是肯定的口吻。
季然舔着唇笑了一下,“所以,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
要说什么?
典意摸了摸小臂上已经上好药膏的地方,质地有点黏,膏药味道发散,空气弥漫着一股芝麻油和红糖混合发酵的味道,有些腻。
“刚上完药,别乱碰,水泡破了那就等着留疤吧。”季然皱了皱眉,握住典意手腕。
“啊,我死了。”
说时那时快,典意整个人侧身倒去,脑袋磕在车窗边,挣开季然我手,身子不断扭动着,小声嘟哝,“好痛啊,好痒啊,我一定对这药膏过敏!”
季然看演技浮夸的某人,给气笑了,“我瞎说的。”
“谁知道她过不过敏。”
“季大然你套我的话!”典意先是安静了几秒,而后手撑着靠背转过身,一脸的震惊。
“你哪里学来这种套话的野路子!做人要真诚啊知道吗!”
不过,所以说她也不了解原主?
两人并没有那么熟稔?
典意心里有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落下了,莫名松了口气。
“是啊,是套话。”季然不为所动,轻飘飘承认了。
典意深深吸了口气,双眸虚阖,“好吧,那我不过敏了,刚刚都是梦话,然然不许当真,知道吗?”
说话间,典意一点一点往车门那边蹭,双手牢牢扒拉着抱枕,脑袋垂下,“好了,你都不记得了。”
“……”
看着眼前脑袋死死埋在靠枕上不愿起来的某人,季然一时不知道谁才是最赖皮的人。
“起来,别蹭到水泡了。”季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瞥了眼时间,伸手揽着她的背,“别闹了,我先不追问,等会还得处理掉水泡。”
典意突然回身,单手虚虚勾在季然脖颈上,呜咽着叫了一声,“然然。”
季然犹豫了一下,没松手。
典意盯着女人精巧白皙的锁骨,半晌,目光缓缓往上,滑到抿得紧紧的唇线,再落在她黑沉沉的瞳仁里。
黑若深潭的眼眸,典意凝了许久都看不出对方的想法,心头惴惴。
这回儿才开始后怕。
身份被发现了吗。
自个儿会被当成异类吧。
指不准还被当成蛇精病丢精神病院去了。
不想离开。
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
典意小声开口,“我确实不是她。”
声音近似呢喃,在车厢安静的空气里缓慢流淌。
“但是然然,”典意手指无意识蜷了蜷,声音都变得轻慢小心了,“你可不可以不讨厌我。”
季然沉眼,手间动作微微收紧,唇角动了动。
几天后,医院。
早上五点半,天色已经亮了大半,窗外有曦光透过半掩的窗纱渗了进来,奇形怪状的光圈叠在白色地板上,郁欢推门进来,手里揣着几盒药,“典小姐起床了吗,该换药了。”
“啪嗒”一声,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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