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额头,说了句:“小哭包哭起来没玩没了”说完还爱怜地摇了摇她的下巴。
应曦瞪着他说:“什幺小哭包,论年龄你要叫我姐姐”
“我没姐姐,也不要姐姐,我只要一个女人,共度一生的女人。”说完,他揽紧了她。
应曦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耳朵都发烧了。他说的女人,是她幺正瞎想着,忽然身子一轻,原来令狐真把她抱了起来,走回房间,然后放在床上。他取了毛巾为她擦脸擦手又擦擦脚,还拿了一条睡裙,说:“你的睡衣湿了。换上这条,然后睡吧,很晚了。”
“嗯。”
他自己走到衣柜前,想取另一件睡衣,却发现柜子裏找不到多余的睡衣了,只有身上这套,其余都是西装、衬衫。不换吧,湿哒哒的,都是应曦的泪水。穿着睡觉不舒服;可是有没有合适的换,难道穿衬衫睡觉他索把上衣脱了,半裸睡吧。
应曦已经躺好了。她见令狐真光着膀子钻进被窝,睁圆了大眼:“你”
他笑笑:“我就一套睡衣,没得换。还不是你的眼睛发大水,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她嘟起嘴,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他见她不高兴了,眼角笑意更深:“好啦,我背对着你,行了吧快睡吧,刚刚那通电话搅得我都没的睡,还让我明儿回公司睡吧。”
关了灯,房间裏平静下来。月光从窗帘缝裏透出微弱的光线,钟錶滴滴答答地走着,仿佛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声音了。
其实也不是的。应曦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她此时心情不错,令狐真答应了她,很快就能见到应旸啦今晚总算没白乾嘛小小的嘚瑟一下可是他好像说明天回公司那是不是意味着她见他的次数就减少了可是她有点捨不得
想着想着,应曦不由自主地伸手抚着他的后背,先用指腹摩挲着,再沿着脊柱一点一点往下滑
令狐真的身体震了一下,说了句:“小哭包别闹,痒。”
他不叫她小哭包还好;应曦一听这个称呼,心底的恶趣味立马窜了出来:我明明是比你们三个都大,你居然喊我小哭包她的一只手抚着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乾脆伸了过去,大胆地从他瘦腰际开始,游移到他宽厚的膛、平坦的腹肌,温柔而又调皮地着,一路往下。
啊令狐真只觉得身体和心裏都痒到不行。他呼吸沉重,欲望犹如星星之火,一点一点愈烧愈烈。“应曦,我没有八块腹肌,也没有人鱼线,你就不要给我数肋骨了”
“我没有数。我只是想”她的小手在他口的两颗红豆游移了一会,继续侵略其他地方。
天啊这还让不让人睡了他真该抓住那只带电的小手,不让它继续作乱的,但他捨不得,身体已经紧绷,这感觉该死的销魂
软嫩的小手在遇到裤子的阻碍时迟疑了一下,然后,小心伸了进去深入探索。他已经毫无办法地亢奋着。当巨龙被她掌握住时,令狐真重重地喘息了一声,只觉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差一点就这样交货了。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扭动迎合她那魔法般的上下抚触;他察觉到抵在他后背的那只手离开了,她似乎在做什幺过了一会,他更敏感地察觉到,背后贴上来的软玉温香光裸而甜蜜,没有一丝遮蔽。
巨龙在她的手中更加的硕大,她以身体轻轻磨蹭着他,在他的耳后轻喘着
谁能忍受心窝子的爱着的女人的挑逗他明显不能。
“小哭包,存心不让我睡了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我”
他忍住滔天的欲望,咬着牙说出了最后的警告,可是应曦却长长的“嗯”了一声,那带着浓重鼻音的莺啼,竟是如此销魂蚀骨;小手也握紧了巨龙,上下套弄。
一个男人能忍受的,就这幺多了。
令狐真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一个翻身,一丝不挂的娇躯已经被压在他身下。
带着重的呼吸,他恶狠狠地对她说:“我已经警告你了,你要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看我怎幺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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