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捏得像铁一样硬实的拳头,拦下了他的攻击
“太子快到了,难道你想当着他的面跳脱衣舞还是你早就想勾搭太子爷了嗯”
闻得此言,立在一边的狱卒又是猛地一抽眼角,表示对总攻大人的联想能力无力吐槽次奥,他们老大这么爷们的一个爷们,怎么可能会跟那种不男不女的面首扯上关系丫这种话简直就是是在自掘坟墓好吗
然而出乎狱卒的意料,典狱长竟然没有一怒之下拔刀将皇甫长安劈成两半,而是咬碎了一口银牙,赶在太子殿下走近之前,蒸的转着圈儿脱光了上衣
从此典狱长在众弟眼中的威严形象,荡然无存
艾玛老大你的节操屎得好惨啊嘤嘤嘤
那厢,南宫重渊款步走来,远远地就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吵闹声,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多多少少能看粗来折菊公子又在欺负人了
对此,南宫重渊也表示很惊奇,居然有人能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天牢里面玩得不亦乐乎看来,他之前确实是太看皇甫长安了。
地牢的甬道长不长,短不短,在南宫重渊跨进牢门的前一秒,典狱长最后扯下的一件衣服恰好从手中甩出,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划出了一道忧桑的弧度,尔后稳稳当当地落到了太子殿下的脚边。
刹那间时迟那时快
只见得精彩绝伦的剑光在黑暗中湛湛闪过,那件即将落在太子殿下脚背上绊住他的衣服在眨眼间就被割裂成千片万片,宛如樱花瓣飞扬在太子殿下的周身,看起来尤为酷炫
见状,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典狱长立刻迎上前去,单膝跪在了南宫重渊的跟前,俯身请罪
“卑职该死望太子殿下降罪”
南宫重渊温和一笑,口吻优雅而从容。
“楚爱卿不必多礼,起身吧。”
“谢太子恩典”
抬起头,典狱长作势要去捋袖子,一挥手才发现衣服刚刚脱了个精光,不由顿了一顿,心下又是窘迫又是尴尬,然而凭着多年历练积淀的沉稳,典狱长也只是稍作停顿,即便起身立于一侧,腰杆儿挺得笔直,仿佛那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不是他。
南宫重渊眼睛不好,牢房里的光线又十分昏暗,因此并不能瞧见四下狼藉的场面,倒是跟在他身后裴越见状大吃一惊,尤其是瞧见那七零八落的破布条,还有扒了上衣的典狱长时一张俊脸更是扭曲成了相当诡异的神态。
尔后,像是想起了什么,裴越忽而眸光一烁,颇为鸡冻地朝黯然神伤的典狱长投去了一个“我懂你”的眼神,就差跨步上前拉着他的手抱头痛哭“什么都别了我懂我都懂”
因为他是总攻大人曾经坑害过的万千受害者之一有没有
当年的银月赌坊一战,他可是至今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念之泣血
一想起这个,裴越就克制不住冲上去把皇甫长安胖揍一顿的冲动,而且他可以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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