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宁萱开着车,在繁华的公路上看着那本已看过几千遍的夜景,不知何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是她宁萱精心策划了言毓的车祸。
可那又怎样?世界上有两种人,猎人和猎物,当不了猎人,就得是猎物,与其这样犹豫,不如果断些。
有时候想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当然不是钟离氏的家业,自己本就是能依靠钟离氏不愁吃不愁穿的,可现在又是在干什么呢?
——所以说,贪婪的,就是人类啊,没有之一。
不过人类也挺有趣的呢。
宁萱来到了C市的冰恋酒吧,问酒保要了一杯红酒,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下,穿着一身黑色露肩裙,外披一件白色外套,不过还能看出来她那绝佳的身材。
自己的确是想杀掉梦燕,并且借助了梦樱的手,不过梦樱也挺精明,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所以想除掉自己,不过她钟离宁萱下的棋是没下错,至少自己知道了许些有用的消息吧。
比如嘛......梦樱的身世?慕容家族的后裔?和云梦的高一学生叶怜梦是姐妹?还有一个叶怜诺失散了?
这一切都是羽汐雪滟与自己策划好的一个戏剧,一个像杀了梦燕,一个想有一个朋友,而因为达成目的利用了梦樱,雪滟的确是曾经对梦樱有恩,低过——
而自己,的确是,知道了太多了,唯一不让自己把秘密说出来的方法,就是,不留。
对,不留呢。
宁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这些麻痹了,常人看起来很不可思议的东西,自己都能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对,自己的人生,就是一步棋,或者说,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吧。
宁萱想到这里,闷闷的喝了一口红酒。
不过至于自己为什么要策划一个与言毓——与一个看似与这一切毫不相关的人的车祸呢?凭感觉呗,自己经常都是这样的,谁知道她端木言毓是不是关键。
反正能在言毓身上闻到梦樱的味道。
果真是自己像只猫......想到这里,宁萱忽然一轻笑,不知道是自嘲还是什么。
梦樱呀,很想杀了我吧,那你来好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不过,这倒要看看,谁能赢谁了。
如果言毓真的是梦樱安插在云梦的眼线的话,那么自己策划的这场车祸,无疑是与梦樱的正面冲突,真是一环接一环呢。
还有叶怜梦,也算进去。
梦樱呐,究竟是有什么目的呢?而这些看似无关的事,究竟又牵扯到多少人?
算了,想想就头疼。
那是一个由红色藤蔓组成的一个大厅,老旧的石板台阶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后面是无尽的黑暗,最上面射来的一束光,无一不让人想起黑玫瑰。
可那是红色的。
隐约能看见未被黑暗埋没的一个建筑,一个哥特式的塔楼。
散发着诡异。
塔楼顶端。
“画得不错么,你哪里没有天赋了。”一个身穿血红色礼服,金黄色卷发的女孩对在她身旁的另一个女孩说。
另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一个石板上,不知道干着什么,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女孩望着窗外,黑色的眸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
透过椭圆形长条的窗外,月亮是那么明亮,也就是太过明亮了吧,强烈的光把周围的星星都遮住了,让人们看不见星星的光。
人,也是这样么?
“是么,谢谢堂主夸奖,只有这样,在下才能跟上您的步伐呢。”银发女孩右膝盖跪在了地上,低着头,穿的是一件血红的蕾丝短裙,裁剪的很是精致。
“所以说,玉心,去吧,就趁今晚,告诉全世界,血色玫瑰堂即将问世,我亲爱的副堂主。”金黄色卷发女孩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诡异。
夜,寂静无声,此时,吹过一阵风。
透过月光,能够看见,石板上,刻的是一个十分复杂,旁人看一遍都无法记住的图案,十分古典,缠绕的藤蔓,跟真的似的,似乎,藤蔓缠绕的是一朵娇艳的玫瑰呢。
给读者的话
不要问梦子玉心怎么会变成这样。。。
让梦子先掉个链子。。。
梦樱的妹妹是叶怜梦没错,还有叶怜诺是老三,嗯,就是那个葬缘,葬瑾殿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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