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脱光了衣服丢到了热闹的大街上,□裸被每一个人肆无忌惮的观赏者,
而她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甚至还要装作不知道!
她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下的车,如何进的家门。
他爱我!
哈哈,他爱,他是真的爱吗?
他有亲口说过爱吗?
这样一个心理不健的人就算说了他爱,他就知道什么是爱了吗?
白沁依旧蜷缩在房间的一个小小的角落里。
程越宇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在脑海中响起,连她自己的都不能再如此肯定了!
安子迁,爱我吗?爱过我吗?
他好像从来就没有说过爱,她从来就没有亲耳听见她说爱她。
对我的到底是爱还只是习惯?
灰暗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半拉着,稀薄的光线从另一半没有窗帘遮盖的地方透进来,照射在散落的照片上,照片或完好或破损的凌乱的丢弃在地上。
白沁狼狈的缩在角落里,红肿的双眼深深的埋在双膝之间,默默无声,房间里就像长久的没人存在一般寂静。
一门之隔的房间外面,安子迁沉默的站着,一手搭在门把手上,一只手紧紧的握拳,不长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掌心之中,隐隐看见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向外流动。
整个公寓再没有见到往日的温馨其乐,从那天回来开始,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见过一面,同住在一间屋子,竟然几天都没有见过一面。
白沁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其实明明知道安子迁会在偷偷找人监视着自己,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所见时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她根本就想不到,安子迁会做到这一步,几乎自己不在他身边分分秒秒都被他监视到了!那她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她真的不能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尽管她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心态,想找出最适合的姿态来面对这个口口声声对她说不要离开我的男人!
安子迁也一反以往的偏执无畏——房间门并没有锁,他却一次都没有打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沁,以前的她总是会歇斯底里的狠狠嘲讽嘶吼着,却从来不会安静的吧自己关在房间里。
他可以面对那个疯狂的白沁更加疯狂的用力的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却不敢面对这个安静的不出一声的白沁,胆怯的连没有反锁的房门都没有力气去推开。
他该怎么办?为什么那天他没有再快点,在程越宇拿出文件袋之前就把她带走,在她去赴约之前就拦住她?
为什么他要莫名的在前几天跟她置气,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错!还天真的以为她又会像上一次一样忽然冲进办公室紧紧的抱住自己,妥协。
所以,现在,终于为自己的肆意妄为吞下了恶果了吗?果然,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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