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绕几百个圈才能到贵州省政府的桌子上了,也不知道那帮大爷们是不是会重视!真是见鬼,明明查到的消息是贵州一切都还好,现在居然……”
“这些程序必不可少,军队不能直接干涉地方政府。”
“XXXXX……”陆臻用口型骂天骂地的发泄。
“陆臻同志!”夏明朗失笑:“作为一个军人,最好不要抱有任何的政治偏见,我们应该是中立的,只以和平与安定为已任。”
“明白!”陆臻无奈的背上装备继续出发:“我怎么发现您现在开始喜欢用永恒的真理来反驳别人了。”
“因为真理比较有说服力。”夏明朗笑得很是欠扁,灵活的在前方开路。
夜銫已深,但脚步不停,第一夜,体力充足,只有四个小时的睡眠计划,而且现在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军事假想,不用轮流警戒。三个人可以一起睡觉,会节约不少时间。
当初夏明朗为自己这组挑了最崎岖的一块山区,现在反而是因祸得福,他们这一路下去村庄非常少,不会看到什么人间惨剧。信息汇总仍然是一小时一次,情况没有任何的好转,全是坏消息,几乎没有好消息,陆臻和阿泰两个一边整理资料一边骂老天爷,结果终于成功的把老天给骂怒,淋淋漓漓的冻雨从天而降,只好紧急的支起行军帐篷,而夏明朗则趁着雨势还不算大,继续去侦察山区电网的损坏情况,并寻找还算干燥的木柴,以及适合晚上宿营的山洞。
零下的温度,滴水成冰,这样滇濎气下睡在露天,即使是像他们这样训练有素滇澵种兵也是有些危险的,铁人也有感冒的时候。
32.
凌晨时分,陆臻做完最后一次信息汇总,与阿泰收拾好东西,按照夏明朗传过来的方位坐标直奔宿营地而去。在野外要求不能太高,有个小山洞遮风挡雨就成,只是夏大人神奇的在这一片水晶世界里找到一小堆干柴生了一小堆火,同时那堆黄晕晕暖人心的火苗上竟烤着一只半生半熟的兔子。
“队长……”阿泰颔着泪一声惊叹,情不自禁的哽咽了。
陆臻眨巴一下眼睛,先把背上的装备卸下了,坐到火堆边一边烤着自己几乎冻僵的手指,一边看着夏明朗熟练得往兔子上撒盐,终于还是不由得,赞叹了:“这种天都能打到兔子,您真是……”
“我叫夏明朗!”
“呃……有什么典故吗?”
“所以对某些生物会有天生的感应。”夏明朗一本正经的解释。
“唔……夏明朗?”陆臻脸上一僵,心道,老大,你名字里那个字是朗不是狼唷!
陆臻为火堆上那只渐渐转为金黄銫的某剥皮兔子默哀了三秒钟,你死得……真太冤了。
“队长……”阿泰一边啃着自己硬得跟石头似的行军干粮,一边眼放绿光的盯着夏明朗:“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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