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龟年继续唱“那君王看承得似明珠没两,镇日里高擎在掌。赛过那汉飞燕在昭阳。可正是玉楼中巢翡翠,金殿上锁着鸳鸯。宵偎昼傍,直弄得那官家丢不得、舍不得、那半刻心儿上。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井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酒楼里推杯换盏,戏台子上声声哀叹。酒楼外天色早已暗了下来,到了曹寅和康熙约好,送七阿哥回畅春园的时辰。
曹寅凑到胤祐耳边说道“哥儿,该回去了。”
胤祐坐在那里不肯挪动半分“听完再走。”
“听完可就晚了。”
“晚了就晚点回去。”
曹寅大惊“那怎么行”
“别吵,我说行就行。”
“”
戏台上,李龟年从长生殿的山盟海誓,唱到了安史之乱,杨贵妃命丧马嵬坡。
这出戏虽然讲的是李隆基和杨玉环至死不渝的爱情故事,中间却又穿插着大篇幅的家国兴亡、百姓疾苦。既浪漫又现实,引人入胜,欲罢不能。
窗外的天幕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不一会儿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曹寅去拉胤祐“下雨了,哥儿,赶紧走吧。”
胤祐推开他的手“那便更不能走,你瞧,杨贵妃就要死了,真真看得人肝肠寸断。”
曹寅都被他气乐了“你个小娃娃懂什么叫肝肠寸断。”
“我是不懂,但白居易懂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曹寅拍了拍纳兰的肩膀“快,管管你侄子。”
“你带出来的,你管。”
“”
这只是洪昇所作的长生殿其中一出,倒是井不长,九支曲子唱完也就差不多了。
唱词中贯穿着强烈的国破家亡之恨,低回沉郁的曲调叫人久久难以释怀。
曹寅拉着胤祐站起来,纳兰放下酒杯也跟着他俩起身,曹寅向洪昇和其他人拱了拱手,告辞“容若还得送侄子回去,晚了恐怕是要责罚的,这顿酒算容若的,改日我请诸位再喝一顿,咱们就告辞了。”
洪昇拉着他“荔轩,我今儿专程请你来提提意见,这就要走了”
“改日,改日”
三个人从楼上走下来,曹寅让小厮去柜台把账结了,他和纳兰领着胤祐在屋檐下等马车过来。
纳兰问他“这顿不是我请吗”
曹寅摆了摆手“哪儿能这不是拿你当个说辞。”
纳兰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遇见你一准儿没好事。”
“兄弟我过些日子可走了,咱俩这酒,喝一顿少一顿。”
说到这里,纳兰也不跟他拌嘴了。他俩这关系,比起楼上众人,自然是更亲近几分“你也要走了,你们都在江南,我留在这京城做什么”
“那你去跟皇上说,求他将你外派做官。”
“我倒是想。”
“”
他俩聊了班上,一旁的胤祐低着头,一
请收藏:https://m.jxbyj.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